第四章四天三夜的宿营,转眼间便完结了,似乎除了第一晚之外,剩下来的几天都没有什幺特别事情发生。我送颂玲回家之后,我才自己一个回到我住的那幢大厦中。我习惯性的打开了信箱,取出了里面的信件。细心一看之下,我发现有一封信竟然是肥龙寄来的。信封上没有邮票,那就是说,这封信不是寄来的,而是有人亲手放进信箱里的。这使我十分好奇,我记得宿营前我也检查过信箱,里面绝对没有任何的信件。虽然我是送走了颂玲才回家的,但是时间上也不会耽搁太久,难道肥龙能在如此短时间内準备好一切,还亲手、或是託付给别人把信放进去?信封上面虽然没有邮票,但依然写着寄信人和收信人的名字,寄信人是肥龙,收信人自然是我了。从摸上去的质感来看,里面除了有信纸之外,应该还有一片光碟。一片光碟……我回到家里,就立即急不及待的把信拆了开来。信依旧很短,除了署名等等之外,就只有聊聊几句。可是信上那聊聊几句的内容,依然令我十分惊讶:「嘿嘿,那晚在后楼梯之中发生的事,你躲在防烟门后看得清楚吧?我想,那时候你一定爽得不得了吧?一场相识,给你看点可以让你更爽的吧!」从这封信看来,他那时候应该已经发现了我的。可是,我却又十分肯定,那时候他们几个全都沉迷在婉茵的身体上,根本不会发现我。而且,依肥龙的性格,如果他发现了我的吧,为了更满足他畸形的淩辱心理,一定会当场指出,而且会更疯狂地在我的面前蹂躏婉茵。可是,他并没有这样做。那是不是代表,他那时不知道我的存在,但却在事后知道了?这有可能吗?不可能!我心中是这样想的,可是我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。再加上肥龙之前居然有办法拍下婉茵房间的情况,而且还能在第二天立即到手,我愈来愈觉得他神通广大了。他虽然很有钱,而钱又可以解决很多问题,但,依然有很多事情不是有钱就能办妥的。究竟肥龙隐藏了什幺秘密呢?我怎幺想也想不通,于是,决定先看了光碟中的内容再算。画面所见的,是一条长长的走廊。而且,我认得这条走廊!这营舍里的走廊!在刚过去的几天里,我经过不知多少次的走廊!画面一直在前进着,经过一扇又一扇紧闭着的门,门上的号码让我知道这是我几天以来住着的那一层。最后,画面定格在我和颂玲的房间!有一只手伸了出来,手里握着锁匙,把门轻轻的打开了。「为什幺会有锁匙的?」我心中暗自问着,却没有答案,只好继续看下去。门被打开了,画面也跟着进去了,入眼所见的,是一张床,床上躺着一个人——一个女孩,盖着被单,但被单没有完全地覆盖着她,露出光滑的香肩……那女孩……是颂玲!我心里震惊着,同时,我也知道了摄录影片的时间了。是第一天的晚上,而且那时,我应该在跟刚受尽淩辱的婉茵在一起。有一个人,一个男人,一个全身赤裸,走进了画面,走上了床……我认得那男人,那是第一天宿营的晚上时,第二个侵犯婉茵的人。那人把被子扯开了,颂玲那白晢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画面之中,再次透过萤光幕出现在我的眼前。那人用一块黑布幪住了颂玲的双眼,然后又用一条短绳把她的双手反绑到背后,也因为这样,使她的胸部挺起来,身体的曲线更为诱人。而这时,颂玲依然熟睡着。原本一直都没有人说话的,只有间断的传来一些零碎的脚步声,但现在画面中的那人转过头来面对着镜头说话了:「肥龙,果真是好介绍,又是一个高质素的。」说话的如时,还比了一个竖起大拇指的手势。接着,又听到了肥龙的声音:「嘿嘿!上次没干到,这次让你补回,快点吧,大家都在等你表演呢!」然后,那人向着在他眼中已成为猎物的颂玲扑去,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身体,同时如获至宝地吸啜着嫣红的乳头。如果这时颂玲还没有醒来,就太夸张了!醒来的颂玲因为眼睛被幪着看不见的关係,以为在她身上的人是我:「阿志,怎幺了?怎幺把人家绑起来,又幪住人家的眼睛啦?」自然,那人不会回答颂玲。纵使如此,颂玲凭着对我的身体的熟悉,很快就认出了她看不见的那人,并不是我:「你……你不是阿志,你是谁?放开我!」颂玲一边说,一边奋力地挣扎着。「妈的!臭婊子!敢反抗?」那男人自然不可能让颂玲挣扎成功,只见他更用力地把全身压在颂玲身上,强吻着她的粉颈,留下了透明得暧昧的唾液﹔狠咬着她的乳头和香肩,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齿痕﹔用力地抓着她的乳房、丰臀、大腿,留下红红的指印。「救命!阿志,你在哪里?阿志、救救我……」每听到颂玲叫我一次,我的心就彷佛被锤狠狠的敲了一下﹔她一次又一次地叫着,我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敲打着。虽然看不见颂玲的双眼,但是她脸上表情依然足够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是如此之甚!「妈的!妳早就不是什幺清纯处女了,还敢叫救命?我告诉你吧,不会有人来救你的,你等着被我玩烂吧!」那男人在说话的同时,一下又一下地掌掴着颂玲,想要以暴力制服她,也使她雪白的脸上泛起了赤红的掌印,看起来,是一种异样的美丽。遭受到暴力对待颂玲,别过头去,紧抿着嘴,似乎坚决地不因痛楚而发出一点悲呜。「好!不出声是吗?看我让你爽得出声!」那男人分开了颂玲的大腿,然后又掰开了鲜嫩的花瓣,把里面精红色的嫩肉露了出来。伴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以舌头舔弄着蜜穴的,是颂玲的身躯一次又一次的颤抖。经过肥龙连日来的姦淫,婉茵身体的敏感度已经今非昔比,只要稍为挑逗一下,已经心痒难耐,更何况是现在如此直接的攻势?但颂玲却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一点尊严,不发出半点的声音。我想起,颂玲在地铁车厢里被轮奸那次,开始时她曾经说了一句「你也许可以强姦我,但是不用妄想我听从你的命令」。其实颂玲一直是一个性格倔强的女孩,即使在暴力的胁迫之下,身体上也许会败下阵来,但精神意志上却绝不认输,也绝不会摇尾乞怜的讨好别人。而且往往跟别人唱反调,就像现在一样,那男人愈是想她叫出声来,她便愈是不叫。当然,也不是说颂玲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屈服,像肥龙用各种各样的手法胁迫之下,她也只能屈服。但是,颂玲却绝不会屈服于那男人这种单纯的暴力压制之下。甚至颂玲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、流出蜜汁,被那男人「雪雪」地吸啜的时候,她依然不发出一点的声音,守着自己最后的自尊,那唯一还能守护着的一点自尊。那男人看在眼里,不怒反笑:「哈哈!好,口硬是吗?看我把你的小穴轰穿了是不是还能口硬!」男人挺起了雄壮的肉棒,毫无半点保留的一举攻进小穴,整根没入!强攻之下,颂玲差点就要叫了出来,不过颂玲也知道,哪怕是发出了半点声音,自尊的防线就会像河堤崩溃一样败毁,才强忍了下来。纵然如此,但是颂玲的泪水却不自製的从眼里流来,沾湿了她眼前的黑布。这一刻的颂玲在想什幺呢?也许在想,自己原本冰清玉洁的身体,再一次被人姦淫了﹔也许在想,她深爱着的我,此刻究竟身在何方,什幺时候才会出现、才会拯救她﹔也许在想,她深爱着的我还是不要出现好了,反正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不知多少个人蹂躏过,也不差这一个了,若是被我知道,被我看见了此刻的她,在我的眼前被别的男人的鸡巴狂自己的小穴里轰进轰出,我可能会因此抛弃了她,而且她亦无法再面对着我﹔也许在想,缠绕着自己的厄运,什幺时候才会完结?我不知道颂玲究竟在想什幺,因为她一直没有说话,画面中只有有规律的「啪啪」声,那是男人从后姦淫颂玲时,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。那男人似乎也失去了耐性,一边用力搓弄着颂玲的胸部,一边叫:「妈的!你这欠干的小贱人,快点叫两声好哥哥、亲哥哥来听听!」颂玲却是誓死不从:「不叫!不叫!死都不叫!」看着胯下这个倔强的女孩,男人放肆地笑着,不过笑声之中,却蕴含着愤怒:「哈哈哈哈!好!死都不叫是吗?我一个人强姦,你不叫,我把你带出去外面,给一大堆人来轮奸你,我就不信奸不出你半点声音来!」那男人说到做到,一把抱起了颂玲,打开了门,走在走廊中心,让颂玲伏在墙上,就这样继续从后干着她。不过当时已经夜深人静,没有人经过,不然颂玲真的可能会再次被轮奸。颂玲想不到那男人竟然大胆得真的把她带出去外面,也使她回忆起车厢中那段可怕的轮奸经历,终于慌得不禁求饶起来:「不!不要把我带到外面去,我肯叫了,叫什幺都可以,请你带我回到房间内吧!」「终于求饶起来了吗?想我带你回去也行,先叫几声来听听吧!」「好哥哥、亲哥哥,求你快点带我回去吧?」「那你说,我干你干得爽不爽?」「亲哥哥的大肉棒干得我好爽,让人家爽死了……」「我把你干得那幺爽,你怎样报答我?」「我可以每天都让你干,让你怎幺玩我都可以,把我干成母狗也行的……」「那幺替我生几个小宝宝好不好?」「好、好……生多少个都行,你就把精液灌满人家的小穴,让人家大着肚子让你干,求求你先让我回去好不好?」「哈哈!表现得不错嘛,也好,先带你回去才把你操翻天!」那男人抱起了颂玲转身就走,关上了房门之,就把她按在地上,继续肆意地享用颂玲的身体。他喝道:「继续叫,不许停!」「啊……亲哥哥,你快把人家、人家的小穴操坏啦……」「嗯嗯啊……好哥哥……你插得太入了,要、要操死人家啦……」「我、我不行了,我……嗯唔……」那男人乘着颂玲不停地发出淫声浪语之际,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头,强吻过去,伸出舌头,与另一根舌头交缠着。两人的脸孔在作近乎零距离的接触下,男人一边品尝着那柔软的嘴唇,同时又以淫邪的目光注视着在他胯下的颂玲,那连声娇喘、呻吟不断、红晕乍现的模样。颂玲此刻的表情,经已不再清纯、可爱不再,脸上笼罩着一层淫蕩的气息,散发出一个女人的味道,一个需要男人抚平内心欲火的女人的味道。不知不觉间,男的紧抱着女的娇嫩的身体﹔不知不觉间,女的紧抱着男的精赤的身躯﹔不知不觉间,随着理智的堤防崩坏,颂玲遗忘了自己是在一件强姦案中受害者的身份,主动的摆动着纤细的腰肢,迎合着男人狂野的抽插。终于,男人要爆发开来了!精液液一股一股的喷射着,注满了子宫,然后才经过阴道,缓缓的流出来。这时,画面之中又在闪出三个人,都是有份在后楼梯轮奸婉茵的。他们用手套弄着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,朝着颂玲的脸蛋,各自射出了黏答答的精液。早被幪住了双眼,而且也被姦淫得失去神智的颂玲不闪不避,只得无可奈何地接受众男无情的侮辱。刚才姦淫着颂玲的男人问道:「怎幺了?颜射就算了?你们不干吗?」在萤幕中看不见的肥龙回答着:「不了,时间差不多了。而且他们都干过了,是你没试过,才让你来玩玩的。怎样?满意吗?」「哈哈哈!闻名不如见面,妈的,比你们口中说的更好干!」颂玲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,耳方边传来阵阵的淫笑声,以及男人肆意地对她饱受淩辱的身体评头论足的声音,也只能默默地流着这个多星期以来不知第几次的眼泪。颂玲似乎早已猜到事情与肥龙有关似的,听到肥龙的声音也不见得特别惊讶,以出奇地冷静,却又带着愤恨的声音道:「肥龙,你究竟要拆磨我到什幺时候?什幺时候才可以放过我?」「等我把你玩厌了、玩残了、玩烂了的那一天吧,哈哈!」这时画面一黑,影片已经完了。我一直呆坐在电脑枱前,连肚饿的感觉都忘了,晚饭也没有吃。颂玲的样子,尤其是那天我回到房间之后,她那双眼通红的模样,一直在我的脑海中,挥之不去。我回忆着颂玲每一次被姦淫着的画面,她的每一个表情,都是那样的痛苦,那不住地在她的眼框里打转的泪珠,彷佛成了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的扩音器,无时无刻地向别人倾诉她的主人所承受的灾难。我心中暗下了一个决定,为了我自己,更为了颂玲,一定要儘快想办法摆脱肥龙的威胁!而且是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方法!这时,我忽然想了了婉茵——这个颂玲最好的朋友、暗地里爱上了我的女孩子。就在几天前,婉茵在宿舍的后楼梯里也遭到了肥龙的毒手,而且还被拍了下来。令我内疚的是,婉茵的无妄之灾以肥龙的作风来说,他一定以此威胁婉茵成为他胯下的性奴。除了为自己、为颂玲以外,也为了婉茵,一定要夺回肥龙手上的一切把柄!然而我躺在床上苦思良久,依然想不出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来。机会,我只有一次,若果一次不成功,引起了肥龙的戒心,以后就很难找到第二次机会了。可是,我却又想不到有什幺方法可以把握住那唯一的一次机会,确保把肥龙所拥有的影片全部销毁。想着想着,精神上的疲劳不断地侵袭着我,睡意愈来愈浓之下,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。由于明天是星期六,不用上课,所以到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正午时份了,而且我还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。「来了来了!别再按得像催命似的啦!现在不就来了嘛!」昨晚苦思大半夜却想不出良方,还要给门铃声吵醒,心情实在是有够差的,说起话来也不禁带着些微的火气。我急步的走到门前,用力一扭的门上的把手,发出了「喀拉」的一声,然后把门拉了开来。「咦!怎幺会是你?」的确,来人让我万分诧异,因为这个人此刻应该是身在千里之外的,所以开门之前,我想过会是颂玲、会是婉茵、会是肥龙,但完完全全没有想过会是「她」。「哈!Surprise!表哥,你的表情好有趣啊,想不到会是我吧?」是的,这个扰我清梦的人正是我的表妹珊儿。她的年纪比我小一年左右,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,面上常常带着甜甜的微笑。她在大约九岁的时候,跟着我的舅父舅母移民到了澳洲,那时候的她,虽然年纪尚小,却已经是个小小的美人儿,而现在看来,出落得更是美丽动人。看着眼前的她,长及后背的髮丝彷如一道乌亮的瀑布,面上带着那甜得腻人的微笑,配上两边浅浅的酒涡,充分地展现出什幺叫做梨涡浅笑,煞是迷人。比较起上来,她容貌也许及不上婉茵,但最起码也是颂玲那一个层次了。而且她还有一双连婉茵也比下去的傲人双峰,以我的目测评鑒,绝非一手所能企及。或许在外国待得比较久,衣着的学问也比普通的女孩子来得高,一身看来简单的穿着,配上一些小饰物,却能绽放出一种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灿然美丽。上身穿的是一件以白色为主色,两袖浅橙的圆领汗衫,没有什幺特别的地方,不过她却故意穿一件比较小的,突显出她饱满突出的部位,而且还露出可爱的小肚脐,以及一条纤幻的小蛮腰。下身穿的是一条窄身的低腰牛仔裤,把她诱人的臀部曲线完美的呈现出来。而那条以装饰为主要目的、宽鬆的腰带,还有那根幼细的、连接着裤头与袋口的银炼,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时髦,全身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。也许是我看着她太久了,她竟然把我的脸孔向两边拉捏着说:「喂!怎幺啦?没把你吓傻吧?」这是她从小时候就有的一个小动作,在感到有点儿不满的时候,就喜欢一边捏着别人的脸颊一边说话。虽然这个动作并不会影响我对一个美女的评分,也许还会因为这份率直可爱而加分,但我还是连忙拍开她捏着我的双手,抚摸着被捏痛了的面颊道:「没有吓傻,也被你捏傻了!我只不过是看你愈来愈漂亮多看两眼而已!」我并没有说谎,珊儿移民到澳洲之后,也回来过好几次了,可是每次她回来的时候,都比上次离开的时候更加清丽可人,俗语有云:「女大十八变。」她正好就应了这一句,而且是愈变愈漂亮。「少贫嘴!你不是想让我一直站在这儿吧?快点进去再说!」她进去之后随便坐下来,而我则先去倒一杯水给他,再到厕所稍稍梳洗一下,毕竟我才刚睡醒没多久而已,连脸也还没洗。终于搞好了一切之后,我才可以舒舒服服的坐下来和珊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。我好奇的问道:「怎幺会突然回来的?你不是还在上学吗?」「已经放暑假了啦!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边的学校很多时候都会比较早开学,课程比正常早了点完结,校方也让我们早点放暑假嘛!」我继续问:「那你怎幺不先告诉我?如果我刚好不在家中那怎幺办?」珊儿有点贼贼的笑道:「其实我有告诉姑丈跟姑母啦!不过我坚持不让他们告诉你而已。反正你不在的话我可以到附近的图书馆先坐着啊,虽然我有段时间没回来,但路我还是认得的。」我感到有点不高兴,皱着眉头问道:「为什幺说给我的爸妈他们听,却又偏偏不告诉我啊?」珊儿用手指来回擦了几下鼻子,,面露得意的神色道:「哼!不是这样哪里来的surprise?而且也看不见你刚刚吃惊的样子了。你知道吗?你刚刚吓傻了的模样真的很有趣呢!」我佯怒道:「好啊!在外国多待了几年就变得胆大包了,连我也敢作弄?看道长我怎样对付你这小妖精!」说罢,食、中二指并在一起,不停地往她露出来的纤腰戳过去。由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搔痒了,只要我一出这招,她每一次都降服于我的神指之下。有时,间或会进行反击,可是我虽然也怕痒,但就是比她能忍,结果每次反击之后都输得更惨烈,久而久之,就变成她在前面逃,我在后面追了。我们就这样一边打打闹闹,一边聊聊小时候的事情,例如什幺家家酒(我相信我是少数会跟女生玩家家酒的男生),什幺谁当老师、谁当学生,谁当医生、谁当护士,还有那些大富翁、飞行棋、斗兽棋等等,几乎要把所有儿时趣事都翻出来谈谈。原本因为肥龙的事情而郁闷的心情,也在这轻轻鬆松的聊天之中一扫而空,至于要想办法的事情,我决定暂时先放在一边,毕竟那始终是急不来的。我跟珊儿大约聊了一个小时左右,就一起出去吃饭,然后还顺便看了一套新上映的电影,之后又去吃点小食,直点三点多快四点,才施施然的回家去。在回家的路途上,我们聊天的话题,也渐渐由儿时趣事,换成一些自身的感情生活。「表哥,你应该有女朋友吧?」「表哥」一直是她对我的称呼,一般来说,时下应该没有什幺人会用这样称呼同辈吧?像我叫她的时候,也是叫她的名字「珊儿」,而非「表妹」。不过她就是改不了这个习惯,虽然这也不算是些什幺坏习惯。我点了点头道:「是的,她叫做颂玲,是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好女孩。」提到了颂玲,心中不禁一痛,不过我并没有表现出来,反问她道:「那幺你呢?你长得那幺漂亮,而且身材还一点也不输给那些外国女孩,应该有不少人追求你吧?」我一边说着,一边还用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着她的一双豪乳。「去死吧!竟然敢取笑本大小姐!」珊儿说话的同时,还狠狠的一拳打在我的手臂上。「是有几个男生在追求我啦,不过我都不喜欢他们。可是我喜欢的那一个,又似乎对我没有什幺兴趣,你们男生到底喜欢什幺类型的女生?」我思考了一会儿,答道:「这实在很难说,每个男生都有各自心目中的女神。有些可能喜欢开放的金髮美女,也些对日本的卡哇伊女孩情有独锺。再说,男生即使对头髮也有很多不同的要求,长的、短的、直的、曲的,有些追求天使的脸孔,也有些追求魔鬼的身材,更多的是想要两者兼备。当然,性格也是很重要的一环,以金庸中的女角色来说,很多人喜欢出尘脱俗的小龙女,可是佻皮活泼的俏黄蓉也是很多人的性幻想对像呢!所以说,这种事其实很难有一定的準则。」可能是想不到我会这样认真的回答,珊儿显得有点惊讶:「哗!听你说得这幺长的一大串,连金庸女角都可以跟性幻想对像连起来,看来你很有心得嘛!」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「哈哈!也不算是什幺心得,只不过男生通常都会不时想起这些东西而已。倒是你如果想追那个男生,那你就得多了解他的嗜好了,有空就多打电话给他,可是千万不要让他觉得你烦,再来就是想办搞多点二人独处的暧昧了,基本上大部份男生都很受这套的。」说到这里的时候,我们已经从电梯里去出来了,刚好走过了后楼梯的防烟门时,我听到身后传来一点声音,正想回过头去看看发生什幺事的时候,后脑被一些不知名的硬物击中,于是我就这样昏倒在地上。我眼中最后看到的东西是那又冷又硬的地版,耳朵好像隐约听到珊儿呼喊我的名字以及她的尖叫声……当我醒过来的时候,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,只是感到有点冷,我先不张开眼睛,猜测一下目前的处境。我尝试动了动身子,可是发现手脚都被绑起来了。衣服上传来的感觉是湿答答的,看来把我打昏过去的人试图用冷水把我泼醒过来,这也是我感到有点冷的原因。我缓媛的张开眼睛,认出了这是我的房间。我的房间原本已经不大,现在看起来更感狭窄,因为除了我之外,还有几个人在我的房间里。一个是躺在床上,同样被绑住手脚的珊儿,另外还有五个,是肥龙以及那天一起轮奸婉茵的其余几人。肥龙依旧一脸淫笑,拍着我的肩膀说:「终于醒过来了吗?我们等你好久了!」我刚想开口说几句,却发现我的嘴被塞住了,说不出话来。肥龙的手收了回去,却向着床边走去,背着我说:「李立志,你倒真的不够兄弟了!」肥龙说到这里顿了一顿,等他整个肥胖的身驱坐在床上,才继续道:「有一个这样美丽的表妹却一直都不告诉大家,你不会是想自己私下独佔吧?」他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在珊儿丰腴的臀部扫来扫去,从珊儿不停摆动自己的身体来作为反抗的动作看来,珊儿已经醒了过来,而且应该醒得比我早,甚至乎可能根本从来没有昏倒过,毕竟我昏倒的时候她还是清醒的,之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。「当然,我跟你作了这幺久的同学,我深知你的为人,一定不会有好东西私下佔有而不跟大伙儿分享的,对不对?」我知道他想把他那丑恶的行为加诸于珊儿身上,我竭力地想阻止他,但是奈何手脚都被绑住,而且还有四个人看守着我,使我根本做不了什幺。「嘿嘿,看来我的说话让你大感同意吧?不过也不用这样激动吧?好了,既然你也赞成跟大定分享,那就事不宜迟,我先来品尝一下了。」但见肥龙一把的将珊儿的身体扳过来,从侧卧变成仰天,双手从汗衫的下方伸进去,把整件汗衫翻过了胸部,使那高耸入云的胸部直挺挺的矗立在空气之中,随之而来的是在场所有男人的一阵讚歎。那个在宿营的第一晚强姦了颂玲的那个人淫笑着说:「妈的!这不是是大乳牛是啥?要在香港找个这样大的女生可真难,而且还是这样漂亮的,这回我们是检到宝了!」他的这翻话,引来其它人以轰然的淫笑回应。肥龙在珊儿的胸脯上搓揉了几下之后,伸手一扯,连个浅粉红的乳罩都被他拉了开来,乳房上的两颗鲜红的樱桃引得所有在场的男人都垂涎欲滴,珊儿在被封住了口的情况下,只能发「嗯嗯」、「嘤嘤」的声音来以示反抗。肥龙对珊儿那诱人的两点爱不释手,一时以手指点拨,一时以舌头挑弄,又或是整张嘴巴凑过去用力地吸啜。再一连串的挑逗之下,珊儿纵使不断地摆动挣扎以示抵抗,可是依然面红耳热起来。看见差不多进入状况了,肥龙就掏出了他那根早已发硬的肉棒,放在珊儿那道深沟的中间,前前后后的抽插着。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搓圆弄扁,而且还被那丑陋的家伙在中间穿来插去,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的珊儿,只得合上了眼晴,别过头去。肥龙自然不会这样就满足了,他把令珊儿说不了话的东西拿开,让珊儿可以发出哀求,使他淩辱和佔有的心理更能得到满足。果然,珊儿立即就道:「你们快点放开我,不然我会报警的!」对于珊儿那一点阻吓作用都没有的警告,肥龙一脸不在乎的道:「好啊!你去报警吧,我们连罪证也帮你预备好了。这里一共有四部位置固定的摄录机对着你,就让员警看看你怎样被我们玩吧!」珊儿一点也不甘休,口中继续骂道:「你这样还是算是男人吗?只会用暴力欺负手无寸铁的女生!」珊儿的话似乎惹怒了肥龙,肥龙一边毫不怜香惜玉地掌掴着她,一边道:「敢说我不是男人?我告诉你,这个世界,有屌就是男人,屌大就是MAN!还有,我现在不是要欺负你,我是要强暴你、姦淫你!」珊儿仍然不放弃抵抗,又是一阵的乱骂,不这却给了肥龙一个机会,一下子把肉棒塞进了她的口里,同时享受着口交和乳交的双种快感。而且肥龙还说:「真没想到你这样吵,早知道就一直塞住你的口不放了。不过,嘿嘿,现在用肉棒塞住了还不是一样,而且还更爽!」珊儿对于口交似乎十分的抗拒,不停摆动着头部意图避开,但是却又被肥龙的双手死死地压制着,她的摆动更反过来使肥龙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弥漫着快感,加速抽插了十来下,一下子就把他那多得吓人的精液往珊儿的嘴里强灌。意识不到发生了什幺事的珊儿,还来不及反现,已经不知不觉地吞下了不少的精液。大量的精液再加上肥龙那粗大的肉棒塞住了珊儿的口腔,使她感到呼吸异常的困难,甚或有点窒息的感觉,整个脸蛋都涨红了起来。在肥龙施施然的抽出了鸡巴后,珊儿才能眼角含泪地,以颤抖的声音说出话来:「咳、咳咳,这……这是什幺?」「这不就是本大爷我又浓又稠的精液嘛,我肥龙牌的,是出了名,营养高,味道好,一会儿我狠狠的射进你的子官里,包保你将来一定生出一个肥肥白白的胖宝宝。」刚刚的那一波精液,似乎把珊儿的防线彻底冲垮了,在刚才肥龙不断施以暴力对待之下,依然倔强地誓不屈服的坚持蕩然无存。「不!不可以这样的!」面对着一件即将就要发生的可怕的事情,一个避无可避的将来,珊儿依然声嘶力竭的叫着,但声音已经变得颤抖﹔目光仍然包含着怒火,但更多的是恐惧。在颤抖的声音、恐惧的目光刺激下,肥龙的表情显得更像一只野兽,贪婪的看着他的猎物。肥龙把绑在珊儿脚上的绳索解开,然后俐落的把她的牛仔裤脱下来,珊儿的下身只剩下一条孤伶伶的浅黄色内裤。当珊儿看见肥龙的手掌移至自己的阴阜上的时候,慌忙的叫道:「不要!不要碰那里!」肥龙一脸得意的表情,似乎对于珊儿的反应感到非常的满意。他的并没有立即就脱掉珊儿的内裤,只是在上面按捺着,藉此挑动她的情欲。很明显,这头野兽并不急于吃掉眼前的猎物,而是想好像花猫玩弄老鼠一样,突显自己在弱者面的强者地位。渐渐地,珊儿已经被肥龙挑逗得淫水潺潺,浅黄色的内裤也变成了半透明,肥龙的双手也不再满足于随着内裤的接触,而是伸进去作更致命直接的攻击!抵受不了肥龙那直接而有效的进攻,珊儿喘着大气的道:「手指……不,手指不要插进去啊……」「嘿嘿……想不到你这样就受不了,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?」看来珊儿的意识已经模糊起来了,竟然真的回答这个让在场所有男人面红耳热的问题:「是……是的,人家还是处女,所以受不了你一直……一直……挖人家的下麵……」「想不到你这外国外流的肥肉竟然还是处女,我还是先吃掉好了。」说罢,肥龙随手一撕,那单薄就这样被押了开来,珊儿那透着阵阵处女香气的部位尽现人前。似乎珊儿真的丧失神智了,竟然忘记了我也是同样被绑着的,向我讨救起来:「表哥……救我!那、那个人要强姦我!救救我,我还是处女来的……」「哼!都要被干了,还想着那小子吗?好!就让你在他的面前破处吧!」肥龙所说的「面前」,是真正的面前。他把从床上珊儿拉了起来,向我的位置推过来。由于我手脚被绑,无法闪避,于是侯被撞得仰躺在地上,而早已春光外泄的珊儿就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,白幌幌的一双大奶压在我的胸口上,让我身心都透不过气来。两个人紧贴着的躯体,我下身的反应也被珊儿察觉到了。珊儿抬起了她那张俏脸对我说:「表哥,怎幺连你也……」虽然这时塞住我的嘴的东西已被拿开,不过我还没有机会解释上一两句,肥龙就已经到了珊儿的身后,粗黑的肉棒抵住了珊儿的洞口。「即将要在亲表哥的面前成为女人了,感觉怎幺样?」珊儿奋力地扭动着她的身体以作最后的抵抗,但却明显产生不了任何作用,迎来的只有肥龙无耻的向前一刺!「呀……痛……」当肥龙以丑陋的肉棒冲破了那纯洁的象徵后,并没有急着抢攻,只是停留在紧窄的阴道内,感受像那只属于处女的、奇妙的颤动。破处的痛楚、强暴的屈辱,这些负面的情绪代作珊儿的泪水。泪水滴在我的胸膛上,却又变成了一根尖刺,狠狠的刺在我的心里,使我的心也滴出血来。珊儿那凄美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,可是我却没有能力阻止悲剧的发生。我尽着我最后,但是却永远不会成功的努力道:「肥龙,算是我求求你,放过她吧!你到底怎样才收手?」「嘿!我可不知道呢!」肥龙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,却开始对珊儿抽插起来。珊儿双目含泪,咬紧牙关的抵抗着肥龙的攻势,死命的隐忍着不发出声音,那鲜嫩娇红的嘴唇都快要被她自己咬出血来。作为色中老马的肥龙自然知道珊儿的想法,于是便狠狠的加速起来。初经人事的珊儿哪里经得起这样狂风暴雨般的抽插,不消片刻已经被干得乱叫起来。在强烈的活塞运动下,珊儿的一双豪乳不停地乱晃,经常撞到我的脸上,无比的刺激再加上珊儿每一个痛苦的表情都落在我的眼里,使我裤子里的家伙发胀得好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棒。「表、表哥,你不要看着我……我不想你看着这样子的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正当珊儿的话说到一半之际,忽然眼前一刻,四周好像暗了起来。仔细一看,原来是因为我躺在地上,有人走到了我的上方,挡住了光线。那人乘着珊儿说话之际,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口里。而此时,其它的人都开始行动了。其中一个一部原本放在固定位置拍摄着的摄录机拿了起来操作,不断变换拍摄的角度,这样拍出来的效果比原本的定位拍摄好得多。另外一个则拿起了一部数位相机,针对着肉棒进出的部位、还有珊儿那痛苦的表情拍摄,不断地发出「卡察卡察」的声音。剩下来的一个,却没有分担同伴们拍摄的工作,反而加入肥龙他们的混战中,享受起来。他一手拉着珊儿柔软的玉手来安慰着自己那火热鸡巴,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抓住一个大奶球,如获至宝的尽情搓揉着。这时,操着珊儿嘴巴的人已经快要射出来了,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幅度,一边大叫着:「妈的!妈的!妈的!怎幺你的小嘴这幺会吸的?呀!要、要射了!」他说完之后,在珊儿的口里再冲刺了十来下左右,就把肉棒拔出来,对着她那已经迷糊失神的俏脸「噗滋」、「噗滋」的喷射着,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完之后,满脸乳白的珊儿彷佛敷上了面膜一样。终于可以说话的珊儿,一开口就哀求着:「求求你们,别要再弄我了,放过我吧!」不过,可想而知,这群禽兽又怎会轻易放过口中肥美的猎物?一直从后干着的肥龙狂妄地大笑道:「哈哈哈!放过你?别要妄想了,起码也要等我们都在你里面播种了才会放你走。而且,你也被我们干得很爽吧?」「不、不是的……我才没有……啊!」肥龙剩着珊儿说话之际,在剎那间把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提到最高,把珊儿勉力维持着的防线,一举攻破。」「啊啊……救、救命……嗯呀……不要……这样不行的……嗯啊……」肥龙并没有理会珊儿的悲呜,只是自顾自的继续以高速抽插着,不过却伸手到前方,用力的抓住那雪白的双峰,又以食指分别挑逗拨弄着尖挺的乳尖。我看着肥龙不停加速的行动,我知道这是他射精的先兆。而没有经验的珊儿,似乎也凭藉着女性的直觉发现了这一点。「不要射进里面,请你不要射进里面,会、会怀孕的……」只是,现实是残酷的,肥龙那粗壮的阳具,在珊儿的体内喷射出山洪暴发般的精液,彷若怒涛一样轰进子宫里,直至满溢、满泻……此时原本享受着珊儿那柔若无骨的玉手的那个男人,也在差不多同一时间,为珊儿的粉白嫩背涂上白浆。珊儿合上了眼睛,流着泪,无奈地接受着被内射的命运。「我不会放过你们的!」虽然看不见她的眼神,但还是感受到语气中所包含着的无尽怨愤。刚刚发洩完的肥龙,听到之后却是一脸不满:「啧啧!这妞也太倔强了吧!一般的倔强我是很喜欢的,毕竟适当的反抗会比较有情趣,可是这种过份的倔强……哼,让我有点讨厌了!」其中一个早就急急的接过肥龙的位置,从后干着珊儿的男人道:「你不喜欢她倔强,那就让她变得不倔强,那不就行了吗?」肥龙点了点头:「也对,虽然我一直不太喜欢用那种东西,不过也没什幺所谓了。小强,摄录机给我吧,你去搞定她吧,而且你还没有上呢!」手持摄录机的小强简单的应道:「喔,ok!」小强把摄录机交给肥龙之后,二话不说的掏出了早就勃起了的阳具,然后撕破了一个装载着白色粉末的小塑胶袋,再将里面的粉末洒在阳具上。「不!我不吃那种东西!」小强挺着满布药粉的阳具走到珊儿的面前,想要塞进嘴巴里去,珊儿看见那不知名的药粉,自然的的扭头避开。这个小强似乎是个不多话的人,面对珊儿的顽抗,他并没有说些什幺,只是很实际的一手固定着珊儿的头部,一手捏着她的鼻子,等到珊儿实在透不过气来的时候,便一举插入。最初,珊儿还是有着零星的反抗,可是,渐渐地,她的眼神显得愈来愈迷乱,而且彻底地放弃抵抗,变得主动、积极地配合起前后两人的抽插。不消说,这自然是那些药粉在作怪了!在珊儿主动地迎合之下,再加上小强已经处在兴奋的状态一段时间了,他似乎再也抵受不住,分从两边抱住了珊儿的头,作出直抵深喉的最后几十下狂轰,终于把精浆在她的口腔里爆散开来。这时绑住珊儿双手的绳索早就松了开来,正当小强把发洩过后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,珊儿竟然主动的伸手握住那半硬不软的鸡巴,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液都吸啜得乾乾净净,才依依不捨的放开来。我相信那些药粉,己经伴随着精液被珊儿完全的吞下肚子里去了。「我还要……我还要更多的……」想不到那些药粉的效力居然这幺强,在那幺短的时间内,就将珊儿对性的渴求完全引发出来。原本倔强不屈的她,在药效刺激下,一反常态的要求更多的性的满足。这时一直在后面默默苦「干」的男人难得的开声道:「在场的所有男人,除了我之外,就剩下你的表哥还没有射过,你就让他爽爽如何?」「对……表哥还没有射过……我要表哥的……」珊儿的口中虽然叫着我,但我想失神的她其实也只不过在自言语而已。而在珊儿喃喃自语的同时,后面的那人把她的身体往后拖,直至让珊儿的头部对準了我的胯下。在珊儿被往后拖的时候,一双傲人的双峰在我的身体上摩擦着,那诱人的触感使我感觉到身上有一股电流在流动着。不过兴奋归兴奋,我还是竭力的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:「珊儿,别这样,不可以的!」这时珊儿一边隔着裤子轻抚着、舔弄着我的分身,一边道:「为什幺不可以?表哥你不是已经兴奋成这样了吗?」的确,生理上的兴奋是无可掩饰的,珊儿的话让我无言以对。原本我还想说些什幺,作最后努力,但是当珊儿把我的肉棒掏出来,然后放进她温暖的小嘴里,我的理智就完全崩溃了,只想毫无保留的享受一下。珊儿那灵活的舌头绕着我的龟头打转,又或是不停地上下舔弄我的阴茎,有时她又低下头来亲吻我的阴囊,更甚者,把睪丸一颗一颗的放进口里去吸啜。初经人事的珊儿不本是不应该会些什幺技巧的,但我想是因为药粉的关係,刺激了珊儿作为女性的本能,不知不觉间,自然而然的挑逗着男性最敏感的几点。虽然技巧还是不足,但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,已经很足够了。我想刚刚小强这幺快就泄,也是由于这个原因。珊儿一边以他柔若无骨的小手温柔地套弄着我的阳具:一边问:「表哥,你是不是快要射了?」我想,即使我不是因为深陷于快感之中而说不出话来,我也一样想不到要怎样回应珊儿的问题。「表哥,你是不是想跟他们一样,射在我的脸上?」我仰起了头,看不到,但仍感觉到珊儿双手捧着我的肉棒,将她的整个脸蛋儿挨在我的肉棒上摩擦着。「表哥,还是说你想射在我的口里,让我吞下去?」我合上了眼,瞧不见,但仍感觉到珊儿那彷若灵蛇的巧舌,佻皮地一下一下轻点着我敏感至极的龟头。「表哥,我真的很想吃你的精液,你就给我吧,好不好?」珊儿一下子把我的肉棒吞至深喉之间,这个动作成为了致命的引爆点,我再也抵受不住,只得缴械投降,压抑已久的精液就像一匹脱缰夜马,在珊儿暖烘烘的口腔内纵意宾士。也许当时的情况实在太刺激了,我射出来的精液份量也不少,有些更从珊儿的小嘴里满溢出来。可是珊儿却连嘴角上的一点精液都不放过,用她那青葱的玉指一一拨进口里去,慢慢品尝。「表哥你的精液很好吃,可是我还想要更多……」珊儿的头转向了肥龙那边:「你们可以给我更多吗?」这是,一直在后面操着珊儿的终于也忍不住了,大喊道:「干!你这小淫娃,穴,真有够淫蕩,看我操死你!」在那个人发洩之后,淫欲的游戏并没有因此而结束,珊儿身边的,换上了早已在一旁回气过来的肥龙他们……看着原本天真漫澜漫的珊儿,因为我的原故,遭到了无情的淫辱,而且,最不争气的,我自己竟然也是淫辱她的其中一份子。看着珊儿,想起颂玲,忆起婉茵,这几个女孩子,有哪个不是因为我而遇上了那种不幸的事情?全都是因为我!一切都因我而起!为什幺?为什幺?为什幺?谁能告诉我,为什幺这几个善良美丽的女孩子,要受到我的拖累,要面对这种事情?我愈想,就愈是觉得,自己真的很没用……我从来没有想过,我是一个这样……这样没用的男人。